不久,钟望星带着炸串走来,许蔚然最先看到他,耷拉的眼皮雀跃一睁,迫不及待地跑过去迎接,手里抱着许愿的炸串激动道:“哇!谢谢哥哥!”
许蔚然这一嗓子算是把许愿给喊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麽饑饿上头的痞子样。
缩成一个□□蹲在过道边满嘴油光的吃鸡爪,谁看都不会喜欢。
跟屁股底下埋了炮仗似的,许愿蹭的一下弹起来。
哐的一声,他以非常迅疾的势头撞上了凭空出现在头顶的窗门一角。
半扇红木窗颤三颤,动静十分响。
痛感猛地炸裂,他疼得当即原地蜷回蹲姿,下意识就是抱着脑壳狂搓来缓解疼痛,恨不得能搓出火星子。
来送炸串的钟望星恰好目睹了完整经过,见许愿蹲下身神情一滞,将炸串放进许蔚然手里小跑过来。
把窗挥进窗框里,他弯膝控住许愿的手腕,柔声制止道:“别揉了,先看看有没有出血。”
低着头的人像是被按到了什麽开关,声音动作一键凝固,忍着疼进入顺从模式。
抵在头侧的右手里还固执攥着半串炸鸡爪,被钟望星抽走,递给无措的许蔚然:“来帮你哥拿一下。”
许蔚然伸碗过去接着,看他哥对钟望星接下来的一切口令绝对服从。
“头再低点。”
“我撩开你头发看一下,疼就说。”
“是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