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药量相对合理,慕川给他原封不动的装回去。
完成了一件大事,他嘬了口新品奶茶。
钟望星看慕川松了口气的模反而有些想笑,也没有对他的举动有过一丝不耐:“我合格了吗?慕监察。”
慕监察胜感欣慰:“不错不错,继续保持。”
双双沉寂片刻,钟望星借着半明半暗的灯光看清薯条名字,眼眸微妙道:“你是不是也在许愿身上留眼线了,叫他看着我?”
他以为,许愿这些天的热切,是因为慕川的一句话。
慕川没有半点心虚:“是啊,我没法时时刻刻盯着你,眼睛当然越多越好,万一你又……”
过去哽在喉咙里,不是难以啓齿,是不敢啓齿,他只说:“反正你得在我眼皮子底下。”
“谢谢。”钟望星说。
慕川自己给自己整低落了:“谢个屁,没一句实话的花瓶,你刚才骗小红毛就和现在一个嘴脸。”
钟望星故技重施地递上薯条,“别气了,请你吃薯条。”
慕川果然更气了:“滚蛋!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显摆啊!”
“哈哈哈哈哈……话说珞珞怎麽还不回来?”
一条“今晚接着睡外面”的收费短信及时弹上慕川手机。
“操!我老婆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啧啧啧,真是该啊你。”
“呜呜呜……老钟啊,你家沙发再让我睡一晚。”
“……唉。”
“好!你答应了!”
红木窗
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有人休息睡大觉,许愿休息画画稿,居家办公。
一直画到笔没电断触,许愿才直起长时间弯曲的背脊,吸上笔充电,左右扭了扭脖子,戴着防触手套的手心全是黏糊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