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能力好都是错了?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好了好了,我笑好了。”
钟望星呼出一口气,把右手的肯德基换到左手提着,表情也跟着切换到稍微正经的模式,迈腿路过许愿时伸手在他肩头带了一下,人就自动跟在他身边走了。
“你接着说。”
许愿说翻篇就翻篇,在钟望星面前一点个性没有,想补上后续又脑子短路:“哎我说哪来了?”
“你说你很生气。”钟望星只敢从这开始提示。
“对,我是挺生气的。”许愿记忆重啓道:“我回嘴了,严肃表达了我的愤怒,结果,人家当我小屁孩不禁逗,笑得比你还狠。”
“其实现在说起来,我也感觉挺好笑的,我还去给附近的树刷过石灰水,闻着没什麽气味,都没有我的汗味大。那两天的气温比现在都高,特别热,晒久了是真的会痒,会肉疼,要不是我底子好,疯惯了,肯定要中暑。”
“但我身边的那些绿化工人年龄都很大了,不服老,在家坐不住,怕是家里的负担,干起活来手脚一个比一个麻利,那时候只觉得他们厉害,现在再看……”
钟望星明白他的意思,城市的绿化环境是这些或老或少的绿化工人们悉心养护起来的,而这个行列里也应该有生活在这片土地的每一个人。
道理千千万万遍,都不如亲身体验。
大概这也是苏怜把他放到这来的用意吧……
“我是真该死啊。”许愿悔悟道。
钟望星:“……”
用意感悟得略微粗暴了。
许愿眉梢染上小得意:“如何?我这段社会嗑,有没有上升到一点价值?”
有,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