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望星张唇要说不,奈何慕川太明白他的尿性,直接拍板:“我觉得很行。”
说着慕川就临时换了车道,根据他对附近的了解打算调头,擡手在半空中晃了晃:“许愿我跟你讲,对付钟望星这种矫情的人,就别勒他,什麽行吗可以吗好不好都不要问,问就是不,犟得要死,直接捆起提走,比什麽都快。”
“……”
许愿发誓这是头一回看到钟望星翻白眼,抱着双肘转头闭目,给另外两个精神矍铄的人甩下一个随便你们的后脑勺。
在钟望星看不见的背后,慕川挑了挑眉,仿佛在说:你看吧。
许愿小幅度点头赞同,意思是:学到了。
这总共不超过半分钟的意念交流让两个素昧平生的人快速拉近了社交距离,其中功臣已深藏功与名。
很快找到一家肯德基放下人,两人把奶茶送到目的地,没想到会是许蔚然就读的小学。
许愿没让慕川再耗时间送自己回去,在校门口和他分别。
走前,慕川喊住了要打车的许愿,站在埋汰的牧马人边,眼中的隐晦许愿看不懂:“你加我个微信吧,上班的时候帮我多看着点钟望星。”
许愿敏锐地觉得慕川这话没有说完,问他:“为什麽?他会出什麽事吗?”
身后的小学放出响亮的上课铃,慕川做回那副没皮没脸的笑,那晦暗的双眼宛如幻象被铃声哄散,“没有,我就是怕他太好说话,被人欺负了。”
许愿还想问的,慕川是钟望星亲口承认的朋友,在他所参与过的钟望星的过去里,也许就有钟望星死因的碎片。
但慕川自己还背着一张悬而未决的判决书呢,女朋友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就点头哈腰地上了车,灰溜溜地走了,大有许家和面对苏佛爷的风範。
回到肯德基时,钟望星坐在靠儿童游乐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