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说,余子絮还挺好奇的,“那你现在什麽感觉?是累吗?”
“不是。”
许愿下巴撑在冰凉的桌面上,右手垂下去捏着自己的脚踝:“是又酸又痛又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麽重,让我的腿承受了这麽大的负担。”
孟照辉和钟望星早就适应,反应没有许愿这麽大,孟照辉还用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安慰他:“正常,你多站几天就好了,我表姐做酒店前台也是天天站,穿的鞋还带跟,想着我就jio疼。”
“这麽一想想我每天在公司画画图标也挺好的哈。”
奶茶被余子絮喝得见底,起身扔进垃圾桶又坐回来,拍了拍许愿的背说:“哎许小愿,你说你小时候,阿姨要是用这种站一天的方法治你的多动症,是不是效果也差不多,还不用花钱去报什麽国——哎哟我操!”
国画的画字遽然变了调。
一只黑手猛地扒拉动余子絮的转椅,让他毫无防备地逆时针自转一周,差点一头摔下去。
晕头转向地抠住桌边稳住座椅,余子絮不假思索地把眼刀甩给装死鱼的许愿。
哪知死鱼也同样阴冷地睨了余子絮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敢让我人设崩塌?
死!
许愿可还在钟望星面前端着不学无术的动画半吊子形象呢,现在提国画,岂不危矣?
余子絮忽觉如芒刺背,意识到自己险些嘴漏,僵滞地挪眼抿唇。
隔最远的钟望星放下手机投来关切:“怎麽了?是椅子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