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pane风云诡谲,钱权色欲支配着黏腻的手指、饑肠辘辘的xg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盥洗室离长公主办公室近,他先去更衣室取了化妆包,又起盥洗室补点妆。
低沉的咚咚声从隔间里面呼唤着外界,余笙刚进来就听到了,盥洗室里的隔间都是四面封闭的,外面看不到隔间内部的情形。那咚咚声忽强忽弱,隐含韵律,挣扎或极乐,难说,可能两者并存。余笙若要一探究竟,只会産生两种糟糕的结果,一,人家正玩得欢,被他搅糊了,二,客人霸王硬上弓,得罪了客人。他或许能拯救哪个受害者的贞操,但他肯定会惹怒客人。探,还是不探?
天人交战。
余笙趁自己决心满满,几乎小跑过去,敲了敲门。
“您好——”大脑飞转,“‘容器’五分钟后要开会了。”他们确实会每周一聚,但不在今天。
门内侧的动静停顿了,忽然几下慌不择路的抨击,“吧嗒”声开了门。
一个男孩半沖半趴出来,跌跌撞撞了几步,停下转身。他白衬衣的下端像被揉搓过的卫生纸,锁骨上方镶着一枚紫红的印记,像别上的一朵小花,为表奖励,和隐蔽的疼爱,比起dan,男孩的类型属于水嫩嫩的可爱,戳一下能溢出蜜汁,衬衣上挂着名牌,是pane里的“容器”,那他成年了。男孩目光凝固,看向敞开的门。
男子——更确切地说,面容比余笙父亲的更深邃沧桑的男人——哒哒哒地踩着皮鞋走近了,他坦然地朝余笙一颔首,又看向男孩。余笙屏息,左右摇摆,到底是哪种结果?
男孩竟往前挪了小半步,嘴唇倔强地闭合,却细细颤抖,他的身子也瑟瑟发抖,仿佛男人是一座逼近的冰川。男人止步擡手,男孩一哆嗦,皮肤都随之弹跳了一下,男人垂怜似的摸了摸男孩水嫩嫩的脸颊。余笙就看不懂这状况了。男人绕过男孩去洗手台,男孩追上去,脚跟扎得更稳了,递给男人一张纸片。余笙见识过,“容器”会私下给客人留电话。男人垂眼看着男孩的邀请,没接,男孩干脆把纸片塞进男人裤兜里,缩回手紧抓裤缝。男孩又凑上去轻吻男人的下巴,缩回脖子抿抿嘴。
男人揉了下男孩的头发,近乎慈爱地展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