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静河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余笙的耳垂,说梁正人挺好的,你在她那我放心。
你不吃醋吗?
工作嘛,我演过床戏,你吃醋?
余笙想起他误打误撞看的那部,匡静河的床戏余笙不吃对方演员的醋,名正言顺地带入自己,效果独特而奇幻,就好比观看匡静河在电影里做是去环球影城体验哈利·波特,和匡静河本尊做则是得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魔法成真。观衆最多能舔舔屏幕上的匡静河,或将匡静河印成海报、印到体恤抱枕上,而余笙能舔遍大汗淋漓的匡静河、能让匡静河比电影里更狼狈、能枕在匡静河胳膊上入睡。
脚趾不自觉地蜷起,余笙每根血管都饱含快乐,说匡静河,我不吃醋,我爱看。我是说,我不看prn——不常看,但你的,就挺好。
余笙说完往外一挪,欲说还休的羞涩。
匡静河捂脸笑,连连吸气,说那我请示何姐,多拍点床戏。
我还没问你,你不工作了吗?总呆在上海。
我放假,二十年以来的第一个长假。
余笙见怪不怪,名气有机缘的成分,勤奋是前提。
多长的假?
不知道,等有好剧本再说。
你放假还看剧本?
何姐筛选,缩短我的假期的必须是千载难逢的剧本,她才会让我过目。
你不自己筛选?
我这不放假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