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她说两年。你不知道?”
苏樱吃惊道:“她同我说就去一年的!我就知道她在哄我!”
小鱼儿暗笑:“你们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她是我的结拜姐姐,我不同她好,难道同你好吗?”苏樱闷闷不乐地灌了杯酒,对他说,“如果让你两年见不着花公子,我不信你不难受。”
花无缺扭头看着小鱼儿,小鱼儿闷声道:“那不一样。”
苏樱和铁心兰是姐妹之情,他对花无缺却不是兄弟之情。
燕南天呵呵一笑,打圆场道:“你们都年轻,正是闯蕩的时候,还有儿女情长可以忧愁,倒让燕某羡慕得很。”
小鱼儿向苏樱举起酒杯,劝解道:“两年快得很,如果没学成就被你叫回来,她肯定要不高兴的。”
“也是。”苏樱同他碰了一杯,实在喝不惯这烧刀子白酒,要去库房拿自己酿的果酒。
花无缺起身道:“我去帮她。”
万春流也道燕南天身体不好,小鱼儿去年大病一场,要好好调理身体,跟着去搬院门外的药酒,小鱼儿帮他把陶瓮搬上桌,就听燕南天说:“无缺和苏樱姑娘也挺般配的。”
小鱼儿心中叫苦不叠,“燕伯伯,您不是才说我们年轻,正该闯蕩吗,怎麽开始乱点鸳鸯谱!圣人说三十而立,我哥还不到二十呢!”
燕南天不过顺嘴一说,谁想对方有一筐道理等着他,瞪了自家侄儿一眼,埋头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