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都讲完两章了,怎麽还没睡着呀。”
黑羽快斗拥着工藤新一躺在干爽的床单上,他担心名侦探的身体,并没有敢做的太过分,早早就抱着他清洗后躺在了床上,可这人却一点要入睡的意思都没有。
也许福尔摩斯不适合作为睡前故事,黑羽快斗开始反思起自己这个哄睡计划是否不太科学。尤其是对于名侦探,说不定会让他越听越兴奋,越听脑子越清楚。
工藤新一没有答话,伸手环住黑羽快斗右手手腕,拉到自己眼前,指腹在变形的骨节处轻柔地碾磨,神色专注。
“是那一次伤到的吗?”
“嗯。”黑羽快斗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轻应了一声。
工藤新一借着月光细细描摹着纤巧的手腕,似乎能看到它灵活着上下翻飞,迷惑衆生、愚弄世人的模样。
“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带半分情欲的吻落在变形的骨节处,激起细密的酥痒,好似伤口正在愈合般的错觉。
片刻的静默后,工藤新一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埋在肩窝处的脑袋亲昵地蹭着他修长的侧颈。
“嗯,好痛的。”上翘的尾音带着撒娇般的甜腻,“特别,特别痛。”
回国
“干嘛一直看我?”工藤新一将碗搁在床头柜上,瓷白的碗底浮着一层深色的药渣。
从他喝药开始,床边某个大型犬类生物就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炙热的仿佛余光扫到都会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