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符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没有很爱你,也不会再更爱了。
——我可以更恨你。
对峙
符椋的父母走得很匆忙,而我总觉得是因为我的存在,才让他们的家庭聚会,在某个瞬间意识到一些无法对外人诉说的秘密而草草收场,留下不算情愿的告别。
尽管符椋努力为我开脱了所谓的罪责,可他们显然还是对我有所提防和怀疑,在离开的前一秒还在审视着我,想从我身上找到些别样的痕迹。
使人不悦的气氛终于消散,但我仍没有轻易放松下来,似乎还未从刚才的境况里回过神,不可置信这样的事情就那麽简单地结束了。
直到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完毕前,我和符椋都藏好了自己的疑虑,心照不宣地没说话。
“你怎麽来我家不跟我提前说一下,阿雀?”
符椋坐在沙发上,边拿水果刀削着苹果皮边耐着性子问我,擡眼瞥在她身旁不远处的我时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好像想以这样的方式来令我松懈一些。
我不知道该看哪里,又不想转头和符椋对视,于是便盯着那幅画发了好一会呆。
当她尝试跟我搭话后,我顿了顿调整好情绪才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回她:“你之前不是也这样过麽?那我为什麽不行?”
“…说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