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相视无言,下一秒就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大概像这样说了杂七杂八的胡话不久,符椋便忽然问起我那天在看什麽书。
我及答是某本萨福诗选集。
缘分总是很奇妙,那不过是一本我在书店里恰好因为正在打折促销,这才买下来的用来消遣的书,虽然另一些原因是我喜爱读各种各样的诗歌。
在此之前的我并不会知晓,萨福正好是符椋最爱的诗人,没有之一。
于是她很快兴致盎然地凑近了我,笑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真实和灿烂,真诚地询问我最对萨福的哪首诗感兴趣。
“或许…第130个片段?”慢一拍想起那是在讲什麽过后,我忍不住有些脸红。
但符椋却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神色如常地回答:“啊…是那个啊?我也是。”
“once aga love, that loosener of libs, seizes - bittersweet escapable crawlg thg…?应该是这样吧。”
符椋的英语是我意料之外的水準,音色本来就足够动听,说起这个来就更加磁性,还那麽流畅又自然,标準得如同外影里的角色说台词一般,迷人得像一瓶啓封不久的佳酿透出浓郁的醇香。
就在那时,我徒然在符椋的眼中发觉到一些别样的意味,却是不想让我觉察般,忽闪逝去,独留下我心里的波澜。
符椋开始吸烟,我也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