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藏甩开手,还执意要拉着弃明玦走,弃明玦无奈摇头,一直在给公尚递眼色,公尚一看好似醒了悟

公尚道:“阿藏,我带你去吃这城中最好吃的包子,你吃多少我买多少。”

弃明玦松开手,示意鬼藏快去,这商庆的包子最是好吃,色香味俱全。鬼藏有丝馋了,有丝犹豫不定,弃明玦看着自家的傻子,弃明玦推了鬼藏一把,这也算嫁闺女了。

公尚牵起鬼藏就狠狠抓起,嘴唇靠近耳边:“昨晚吃了我的神魂就跑了,怎麽,是变味了,阿藏不喜欢了。”

这一说鬼藏更加脸红,脸红到可以和军甲上的红绸一比风彩,甩了公尚独自向前走,公尚呆在原地,鬼藏回眸

“公尚,不是说请我吃包子吗?还走不走了,傻愣着干什麽,包子一会卖完了。”

公尚笑笑,他明白自己找到了那一个愿为自己回头等待的人,自己怕不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吧!真好!

公尚立马追上,亲了鬼藏的右脸颊,鬼藏也未有多大反应,只是又低了一下头,远处的弃明玦也笑了,自己什麽时候都想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幸福,这一刻那种感觉到达巅峰,弃明玦擡步上了车,车夫扬鞭催马,车马向着天玺阁方向

天玺阁,是辞国天子巡游时所居之所,素有天下第一阁的名义,但在这位辞沉心帝王的摆弄下,名次直接下降到只是人们眼中一间简单的木房,一点观赏都没有,就因为这让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有了可乘之机,直接拎包入住。后花园中原本还有一个戏台,现在只有一个地基了,地基以上的木材全被村民拆了烧柴,这简直不给天子颜面,但好在他们这位皇帝正是不要颜面的。

弃明玦所座的马车来到天玺阁,正当此时光迁正和侍卫一同出门,光迁疑惑,今日父王并不面见臣子,拍拍旁的侍卫问这怎麽回事,侍卫低头说明,今虽没大臣觐见,但二皇子要来,说到这里光迁很兴奋,贤弟要来,他这个做哥哥的比里面的父皇都不知高兴了多少倍,这是弃明玦整理好情绪出了轿厢,出来的那一刻阳光打在弃明玦的盔甲上,交相辉映,光迁立马上前去迎

光迁道:“阿弃,你总算来了,我正要请你来呢?”

弃明玦微微一笑:“皇兄。”

弃明玦刚说完,光迁就迫不及待的想拉着弃明玦进殿,弃明玦驻足脚步,怒视着光迁,光迁不明,摸着弃明玦的头

“怎麽不走了,怕见到父王,没事王兄呢!”

弃明玦有原本的怒视到眸光微闪,双眼开始发红,气息开始起起伏伏,用着双眼泛红的眸子讲:“为什麽边关出了这麽多事都不与我来一旨家书,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家人 ,非要国破家亡 ,你们叫我置于何地。”

光迁本想去帮弃明玦擦擦眼泪,但却被面具阻隔:“王兄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你还未冠年,还没到处事方法与心思都具细的年龄,不与你说也是为了你好,你今日穿了盔甲,我很欣慰,看来我家阿弃长大了。”

弃明玦一把抱住光迁,二次人生,前世的自己襁褓之时丧母、丧亲、失爱。百般不顺,死于鬼契,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排好的剧目,是无比的凄凉和无奈。但这世不同,有爱自己的家人和百姓,这一切弃明玦都不敢想,不敢深想。这一切都不可思议,犹如迷雾般失了心智。

弃明玦哭啼了一会问道:“父王呢?我有要事相谈。”

光迁指指□□

“在花园看牡丹呢?近几日不知怎的老是盯着那一束牡丹看”

弃明玦松了手,径直走到□□,两旁的帘幔,红纱漫漫,透过红幔,一个身体力挺的好男儿依靠在紫檀木椅上,身躯微拘,好似单手支头,左手一遍一遍的摆动,好似表示不满意,弃明玦走到离辞沉心五十米处,弃明玦目视辞沉心身旁的公尚,公尚弯腰低语告知辞沉心,辞沉心低声嗯了声

辞沉心道:“阿弃,今日来有什麽事。”

弃明玦不明,明明自己昨日书信中说的很清楚,辞沉心装什麽傻子,弃明玦在心中嘘嘘,这人是不是傻

弃明玦道:“儿臣,昨日不是……。”

弃明玦还无开口,只听啪的一声,辞沉心拍掉自己身前的牡丹花栽

“我叫你自己告诉我”辞沉心大声吼道,这里无辞沉心责怪的意思,只是一个未到冠年的孩子娃,怎麽想着出战当帅,真是活得太潇洒,想急着去死,自己怎麽养了这麽一个儿子,想当狼头还我没狼胆,辞沉心只得无奈摇头

弃明玦咽了咽口水,支起腰板:“我要出征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