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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明玦时不时的想抓住一根,可红绒总是穿透手掌,弃明玦静了静,身心放平:“臭狐貍,谢谢啦!很美。”

远处的房檐上,紫殇眼角落泪:“这礼物我想了三百年,今日总算是送出去了,明玦我这狐貍毛也就有这一点用了,博你一笑,也挺好的。”

在弃明玦身后两人也被这奇观震惊,鬼藏也讥讽道:“这臭狐貍,竟还真舍得他那几根为数不多的红毛充当玩具,明玦这小子有福呀!”

“明玦”

弃明玦被换回,本想回头的弃明玦明显察觉鬼藏身旁的公尚,现在还不是自己暴露身份的时候,弃明玦变出遮面戴在面上,这才转身,但鬼藏喊得不就是明玦吗?鬼藏笑了

鬼藏道:“弃明玦,你是不是傻,我刚叫你什麽,还装什麽装。”

弃明玦挠挠头,自己怎麽想不起来,想来脑袋里只有刚的奇观,连忙摘下遮面,笑着挠头:“对不住呀!刚才看迷了。”

“你呀!好看,也就这一次了”

红绒,是紫殇生为天狐时眉间的一抹红韵,便是历代天狐中最特别的存在,这红绒这麽好看还有一处原因,这一小处的红韵蕴含着紫殇五百岁之前全部的灵力,这一次的红绒雨,就相当于一个小妖自爆内丹换来的红雪一样,极为罕见,这千万只天狐中也就紫殇这一只天狐能做到。

弃明玦听后看着满天的红绒又不知怎麽言说,只觉这比剜心还要伤自己,也更伤了紫殇,以往说过的誓言再度浮现在弃明玦耳畔

“你既是因为我失神,我便护你周全,帮你回到青丘。”

“我帮你找回真身,叫着鬼神榜中再无你的名字”

一次次的承诺,弃明玦也都是说说,这是的弃明玦更加愧疚,自责的说着自己,说都是自己的错,一声声的啼哭中,公尚也忍不住眼泪,这时的哭也不是因为弃明玦而伤感,只是为辞沉心感到不值

公尚低头,黑着脸:“你只是对他有愧,那我家家主呢?他就不值得你对他有愧,你的死去叫他整日荒诞国事,整日买醉,自赏八十戒鞭,满身伤疤,即便是他有错在先,那在这几年的皇宫生活你还没认清他吗?即便不全是他的错,他还总说是自己杀了你,你弃明玦。一口冰棺他抱了二十多年,只因那里面是你的尸首,我都觉得他是个傻子,一个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竟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故人,你得不相认,叫他白白遭受了十几年的痛心,你真狠。”

弃明玦冷笑,望着公尚的眼睛:“我狠心,那你又知道那万箭穿心的苦楚,他便是一句解释都不愿听,我不是狠,是他狠,他狠到我失语,即便我愿谅了他,但我每次摸着心口我还是心痛,那被爱人剜心,销毁,你知我当时有多绝望吗?他每日都痛心煎熬,我又何尝不是。”

鬼藏在旁看着自己刚救的人,怎麽感觉自己白救了个负心汉,鬼藏一把踢倒公尚:“白救你了,救你一命怎麽还跟鬼玦吵起来了,信不信我再杀你一次。”

公尚冷笑:“弃明玦他就快出征了,按现在辞国的军备,我恐他回不来,他若回不来那辞国就灭了。”

弃明玦炸惊,明明自己儿时,辞国还处在鼎盛时期,面朝文武,个个都不是软柿子,怎麽到现在竟军备不足

弃明玦问道:“现在朝中还有多少军数,将军有几个。”

公尚回:“现有二十万铁骑在寒令关集结 ,朝中现只有我和建华将军我们两位主力。”

弃明玦听完有一丝不可置信,朝中只有两位将军:“其他人呢?”

“死了”

“怎麽回事”

“我朝早在五年前就和边国羌笛国起了矛盾,本来我军驻守边防不愿生事,但他们羌贼蛮狠无礼 ,多次破我军防线扰我平民,平民苦不堪言,辞沉心听闻也是心气高,直接发兵,就这样我国于羌笛国打了三年之久,谁知近一年来他军不知请了什麽巫女,竟可操控人身,使他们刀枪不入,我军每每都惨败,到如今我国已经失了三座大城池”

弃明玦疑惑,一介女流竟可操控人性,可让弃明玦想起了辞国于契国百年前的失凤之战中的巫祝使申离愁一样,这恶徒还有后,弃明玦站起:“明日我就请命出征。”

公尚高兴蹦起:“家主,终于不用伤感了。”

弃明玦轻咳一声 ,指着公尚:“我的身份现不要叫辞沉心知道,这是条件,你可要坚守。”

公尚低头又丝丝不情愿,有脚尖撵压着碎石,后嗯了声,这是鬼藏高兴大跳:“好耶!有可以杀邪了,与明玦一起高兴。”

弃明玦菀笑:“你怕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佩剑。”弃明玦指了指公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