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放了,说是那两人也是被西北那边拿来当枪使的,既碰上大典,同着大赦天下一道放了。”
“也好。”毕竟这样一来,他欠着的半分恩情算是还清了,“云戍,你派些人送他们归故里罢。”
“不用主子吩咐,陛下早已派人去了。”那暗探从云戍怀中果盘里挑了个果子,“我下职那会,那人已经背着公子彦走了,琴没带我还拿着送了去。那人说不要了,他有了别琴。”
顾南亦突然觉得,手中的瓜子带酸。
“嘿,陛下往这头来了。”藏在屋外的好心提醒着里头的暗探,他那头话音刚落,屋里除了顾南亦再无他人。
心心念念的人啊,顾南亦同着秦召卿的步子都是急切的。
两人同时开口唤着对方。
“南哥闷坏了吧,且再忍忍,过几日便是大典,礼节繁琐的很,身子养养好才行。”上回顾南亦跳入溪中后,无端昏睡小一日属实把秦召卿吓得不轻。
“好。”
婚期越来越近,顾南亦略显紧张,秦召卿也是如此,耳根红的透透的。
两人本还想再说一会话,可,不是太后派人来唤走秦召卿,就是顾夫人了入宫,有许多话要同顾南亦交代,再就是大婚前三日两人不能相见的俗礼,迫使两人不得不先分开。
日子熬着熬着,也就到了典礼当日。
也就是他顾南亦,在典礼前夕回顾府途中,才得知秦召卿早早昭告天下,早早过了契书而不是婚书,早早将他种入相思。
……
天不亮,其实天亮不亮已经无所谓了,顾南亦他紧张的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