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臣抓住了一只什麽?”

顾南亦的声音轻飘飘的钻入秦召卿耳中,把他的瞌睡驱除干净,他收回落在顾南亦耳垂上的唇,眼眸轻擡故作镇定的问句:“怎醒了。”心却在狂跳不止。

“小猫儿进屋来偷腥,臣再不醒怕猫儿又该跑了。”顾南亦摸出先前的绣线,握起秦召卿的手,绣线一端系在自己指节上,再将绣线的另一头打了个圈,套上秦召卿的指节。

“南哥…”秦召卿不解顾南亦的举动是为何意,只感那截绣线似蛊,惑人心,挠人魄。

随着顾南亦的手覆上来,十指交缠在一起,秦召卿的心绪被绣线牵动起,扶摇而上亦或是绵绵飘落。

“瞧瞧,这小猫儿还会说话。”

秦召卿臊的脸红,猛推顾南亦一把,又想起这塌太过窄的事,怕顾南亦会摔下榻去,他握紧了那只套着绣线的手。

顾南亦顺势翻下小榻,还拉着秦召卿一道起来,轻声说着:“这地方小。”

秦召卿冷冷嗯了声。

就在顾南亦以为秦召卿又要说他胡闹时,秦召卿开口说:“勾戈殿的榻,要大一些。”

语闭,他眼神不可察觉的闪烁几下,试探问:“南哥可愿夜里同我回宫去,至于…下个吉日还有两日。”

秦召卿的眼里不受控制的流露出期待,顾南亦见着起了逗他的心思,笑问:“回宫还得挑吉日?”

怪就怪顾夫人这些时日忙着赶制婚服,挑吉日过契书后才能回宫的事未同顾南亦提及过。秦召卿当顾南亦知道,也就没有与顾南亦谈及。现听这句话的心里一慌,觉得是在同他闹脾气,解释道:“不用,南哥想…”

「何时皆可」几字还未出口,顾南亦接话道着:“是,想着吾君想的紧。”他不着痕迹的拉紧两人之间的距离,扯住秦召卿的手环在他腰上。“可惜了,我这一片悠悠思心,吾君瞧不着,被你这小猫儿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