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心思,皆觉是自己做错事。
二人欲哄对方之时,马车的速度慢慢缓下。顾南亦这才发现,马车并不是驶向皇宫,而是往顾府方向走的。“陛下???”
“嗯。”秦召卿心头一颤,思索着该如何应对顾南亦接下来的提问,现在该不该告知他的南哥,他此番所行为何…
“陛下,不是说回…”顾南亦忽觉明了,对呀,先前吾君说的是接他回家,可不就是要把他送回顾府麽,人,是真真的恼的厉害啊。
就这一会儿功夫,顾南亦脑中已闪现过十来种如何偷偷溜入宫中的法子。
秦召卿干咳一声,不做回答,实则慌的不行。
眼看气氛愈发焦灼,秦召卿觉着自个再不说些什麽,顾南亦肯定会想歪,才微微啓唇,顾南亦直接“咚”一下,跪在他跟前。
马车不算宽敞,顾南亦要俯身磕头,却发现这头磕下去只会磕上吾君的膝盖,吓的他往后挪了好一些地。“臣逾越,陛下勿怪。”
这在秦召卿看来,是顾南亦有意要疏离。
完了,自个好似把南哥气着了,怎麽办,怎麽哄!
“南哥,你这是作甚。”心里别样情愫越来越多,他眉头绞的更紧了些。
向来不会表达惯了,他只会用冰冷的脸掩饰,量谁看见都会以为这位年纪轻轻的帝王已经怒不可遏。
顾南亦当即脑子里飞速回忆起,当年自家父亲哄母亲的说词,都觉不好,但他明白一个道理。
把人气着,就要直接认错。“臣该死,都是臣的错。”
“不,南哥何错之有?”秦召卿想解释,马车已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