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南亦笑笑,故作扭捏道:“儿子谨遵母亲教诲爱惜身子,母亲不是该喜麽,怎板正着脸。”

顾夫人不信,试探着:“真没和陛下闹别扭?”

“怎会,陛下待儿子极好。”闹别扭?不可能!那可是他的君,他怎舍得与其闹别扭。

为让自家母亲宽心,他顺嘴扯着:“近来,朝堂上事杂,又是西北来降,又是大婚的事,儿子怕妨碍陛下休息才说歇在偏殿的。”

“那,你身子可是真伤着了?”

顾南亦愣了愣,说:“儿子身子母亲还不知?好着呢,陛下知晓分寸,昨夜没怎麽折腾。”

“南哥儿这事可大可小你可别觉得臊,来骗着母亲我。我早间来时,顺喜说你乏的厉害,仍在休息。午间我再来时,就见陛下在喂你服药,真没伤着?”

服药?顾南亦面露惋惜,怎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就服过药了?赏赐没讨着该是记下来,下次一道讨,讨个大赏。

“母亲不必担忧,儿子身子极好,说不定还能……”

“还能什麽?”

他想着:三年抱俩

说的是:“上山擒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