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无戏言。”秦召卿只觉顾南亦的手烫人,抽出手的速度极快,离开的也极快。
秦召卿走后,顾南亦靠在椅背上捂住眼回味着方才的滋味,真是甜的。自思他的得寸进尺,换来的是秦召卿的仓皇而逃,真不能急,真把人吓着了,可也……
“快了,也快了。”他呢喃着,等德顺进来收拾完一桌残局后眼神忽的暗下,挪着步子去到小榻边将那些枫叶铺开躺上去。
合眼之际,云戍倒挂在窗框前戏谑道:“啧啧啧,主子这就开始贴秋膘?”
“贴贴贴。”顾南亦捂住心口,这会又不疼了。
“主子不起来动动?”云戍眼里有些期待手覆上腰间匕首,比试比试。
顾南亦却是翻个身趴在枕头上捂住耳朵,“不动不动,贴秋膘。”
“真不动动?主子要是怕输,云戍可以只动两支匕首。”
“不动。”顾南亦慢慢露出一双眼睛,瞟一眼外头立在地上的红缨枪。“枪收了,以后也别拿出来。”
“为何?主子要贴秋膘也不能不动啊。”
“啧……”为何?想多活几日。“云戍……”不可,让云戍去请朴爷来,吾君知晓怎办?去找太医,也不可,和找朴爷有何区别,出宫去找郎中瞧瞧?
“云戍,你说……我后日去洛北那讨杯喜酒喝如何?”
“怕是不行,萝蔔的喜酒云戍都喝不上,陛下说了要云戍看好主子。”
“你,就不想去看看,喜糖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