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的一个月,回林倒是又安分起来,没怎麽碰过齐行兰,顶多就是亲亲摸摸,并无过分举动,让齐行兰怕得要死,总觉得在偷摸搞点什麽大动作。

果不其然,回林早就掐好日子等着齐行兰能真正行房事的那一天。

齐行兰看着回林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自己才行,绞尽脑汁找遍了理由想跑,都被人掐着后脖颈拽了回来。

“我你回林,不然咱们先喝点酒?春天啊——人是容易犯错误是不是?”齐行兰试图循循善诱。

“哎——”人却不由分说地被一下拉到了回林腿上,齐行兰有些慌,看着回林盯着自己的那双幽深的眼眸,让他联想到草原上被饿的一看到荤腥就眼冒金光的狼。

“兰儿想喝吗那我就陪你”说着,回林还真就端起酒杯往他嘴边送,齐行兰不得不喝了一口,却不小心被呛到了。

回林并没有把他放下,只是一边给齐行兰顺着背,一边又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等齐行兰缓过来了,又让人继续喝,当然,回林陪他一起喝。

但齐行兰忘了,回林的酒量是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那里是他能喝得过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被人压在床上了,这个场景发生过无数次,就算他喝醉了仍能感受到熟悉。

“唔回林?”

“我在。”男人声音哑了,眼神也晦暗。

齐行兰面色醇红,眼神也不清明了。

他再一睁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正是头痛欲裂,睁眼却只见屋顶,不见身侧男人,自言自语骂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