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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了,所以恩人你叫什麽名字啊,等我回了家叫我夫君来给你送些礼做酬谢。”

也不危摆摆手,无所谓道:“害,我叫也不危,名字是我义父取的,至于谢礼就不必了,我不过是江湖之中一介无名之辈罢了。”

“那怎麽行!你救了我跟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谢你的,不然你与我说说你义父是谁,我将谢礼送到他的手上也算是答谢你的救济了。”

话说到这里,气氛好像忽然停滞了。

齐行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左看右看不敢说话了。

闻嘉玉轻轻抚摸着也不危的胳膊似是在宽慰他,又对齐行兰摇了摇头,意思大概是不管他的事叫他不要自责,

最后还是也不危自己打破的沉默,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我义父是中原人,受奸人所害早就仙逝了。”

齐行兰这麽觉得这人和自己爹的经历如此相似结合这位江湖大侠所说的种种,齐行兰默默开口,“恩人,你义父叫齐良?”

此话一出,旁边两人几乎同时擡起头。

面对他们的目光,齐行兰倒是有些迟疑了,“不是啊”

“是,我以前就是齐家军队伍里的军医,我与我夫君就是在我为他治伤时认识的。”闻嘉玉说。

见也不危仍然缄口不说话,闻嘉玉干脆替他把话说完了,“我与他,还是义父做的媒人,义父见他久不成亲就问他喜欢什麽样的,他说自己喜欢同性,就介绍了我。”

“再后来,义父就出事了,义父知道他生性沖动,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出事前还特意和写信说叫他什麽也不要做,随波逐流虽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