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序奔波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身上的配饰又沉又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见状,沈嬴川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江槐序换了,忙转身躲在了一侧。

“你……你做什麽……”

沈嬴川动了些坏心思,尤其是瞧见江槐序这羞怯怯的模样。

如今天色尚早,一亲芳泽的话,也是够时间的吧。

于是,他果断掀开自己的衣裳,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序儿,我想……洞房。”

“放心,我有分寸的。”

江槐序不由得叹了口气,十分为难的捂住了自己红透的脸。

他早就猜到了,沈嬴川这厮怎麽可能规规矩矩的陪他坐等天明啊。

“可……可是……天还没黑。”

“不知道会不会不吉利。”

话语间,沈嬴川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从刚才掀盖头开始,他就忍不住了。

这些天为了大婚做各种準备,他甚至都没好好抱过江槐序呢。

更别提其他的了。

现在窗外日光明媚,百花争豔,身边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他是半点忍不了了。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江槐序的衣裳,就像是在拆一件难得的珍品。

直到鲜红的嫁衣被完全剥|落,细皮白肉皆融化于掌中,沈嬴川才算是圆满了。

听着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侍女们都红着一张脸。

原本她们还以为,陛下是真的要陪着君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