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嘴上这麽说着,可江槐序心中也有了一个猜想。
像今天这样的症状,他可是经历过一次的……
江槐序赶忙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那痛苦的经历,他一直在心底安慰自己。
喝了那麽多的避子药,怎麽可能会有呢?
一定只是吃坏了肚子。
他轻轻叹了口气,朝宫人柔声说道,“药先放这儿吧,或许沐浴后我就好些了。”
宫人也只能应声,用钥匙打开缩在床头的铁链一端,把江槐序扶进了屏风后的浴桶。
干净整洁的寝衣搭在屏风上,宫人这才退了出去。
江槐序解开衣裳,迈开拴着铁链的腿,一步步迈进了浴桶。
蒸腾的雾气让他有些目眩神迷,恶心的感觉确实少了几分。
只是胸闷的感觉怎麽都挥之不去。
他靠在浴桶上闭目养神,没一会儿,一只不怀好意的手就落在了他的背上,然后一路滑到了胸-前。
沈嬴川从后面舒舒服服的抱住他,那些因为朝政带来的疲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蹤。
“你好香。”
说着就埋在江槐序洗白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亲吻起来。
江槐序任由他亲着,说了句,“能让李医师来吗?”
沈嬴川的动作忽然停住,挑起江槐序的下巴问道,“不舒服?”
江槐序点点头,白净的小脸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很没精神。
沈嬴川应了声,“好,等会儿我就叫他来。”
他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封,三两下便将衣服脱|了个干净,有些迫不及待的迈进了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