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想再问几句,突然就听见营帐外传来脚步声。

是军靴的声音,江槐序一听便知道是沈嬴川来了。

李医师熟练的跪下行礼,江槐序则端着面前的要继续喝着。

等他喝完了药,营帐内就只剩下他和沈嬴川了。

沈嬴川脱下满是风雪的兜风,放在一旁的置衣架上,温热的大手顺势挨了下江槐序的手背。

很凉。

他想也没想就一把捏住了江槐序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哈气暖着。

“你……”江槐序有些不习惯这样,赶忙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必这样的,我不冷。”

沈嬴川才不管他说什麽,瞬间将他的手抓的更紧。

这下不仅是给他暖手,还在他手背上狠狠吻了一下。

“我偏要,你能如何?”

江槐序红着脸别过头,嘴里嘟囔了句,“无赖……”

沈嬴川直言不讳,“我是。”

江槐序:“……”

暖了暖着,沈嬴川突然发力,轻而易举的将面前的娇人儿揽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只手熟练的拉开他领口的衣裳,那到逐渐愈合的疤也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伤疤没了从前的血红,也没再裂开过。

指尖的温度触及伤疤的边缘,江槐序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你别摸着摸着又……”后面的话他有些羞|于|啓|齿。

这些日子,沈嬴川已经不止一次借口给他擦药,然后——

总归就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睡了。

沈嬴川不禁嗤笑,那只手已经扯下了他左肩全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