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嬴川一脸不悦,他直接从另外一边下马,然后把江槐序拦腰抱了下来,独留楚王那只小胖手在冷空气中一动不动。

见状,司马信作势咳嗽了声。

“摄政王,你见到陛下居然不行礼!该当何罪啊!”

沈嬴川压根儿没时间理他,他给楚王递过去一个眼神,楚王马上朝司马信怒喝。

“放肆!摄政王劳苦功高,行什麽礼!该寡人给他行礼才对!”

说着就朝沈嬴川恭敬的作揖。

沈嬴川勾起嘴角,眉眼轻挑,依旧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妄模样。

“陛下,不必多礼,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楚国上下。”

“陛下若是没事,就请带这些人回宫吧,臣很忙的。”

听到沈嬴川的逐客令,楚王有些尴尬的把目光移向了那些刚被他骂过的旧部。

司马信虽然心中窝火,但还是上前挡住了沈嬴川的去路。

“摄政王留步,今日衆臣是和陛下一起来接君后回宫的,还请殿下交人。”

方才兴师问罪,现在低声求和,这般做派沈嬴川已经不想再理睬了,他只觉得可笑。

他将江槐序往身后拉了拉,坚定道,“君后有旧疾,至于何时入宫,本王说了算。”

司马信似乎早就知道了沈嬴川有着一套说辞,所以朝身后那些文官御使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四五个文官恭敬上前,开始当街弹劾沈嬴川。

他们一个个官腔十足,总结下来的意思就是,摄政王霸着君后不放,已经惹得臣民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