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疼……”他揪着沈绩的衣领,眼睛一红,很快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沈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铠甲太硬,硌着他了。

他卸了铠甲,这才重新抱起江槐序。

他的话不多,只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

出军营的路上,不少的将士都一脸癡相的望着主上怀中的美人,那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程度。

江槐序被抱上马,两人趁着月色一路驰骋到了不远处山中的小溪边。

河水清而浅,但河底的石头却并不那麽圆润。

伴随着泠泠水声入耳,江槐序被扒了斗篷,像下饺子一样被沈绩扔进了河里。

不出所料,他的皮肤又白又嫩,很快就被里面的石块硌得难受。

水虽浅,但江槐序看不见,他在水里摸索着,找了好一会儿才碰到了对岸的泥土。

月华如雾,将他的身子照得单薄而诱人,水光若镜,就如天然的挡光板一样,将他身体的一切细节都展露在了沈绩眼里。

江槐序是撑着对岸背对着沈绩的,光滑如玉的背上还能明显看到他昨夜留下的那些混账痕迹。

望着男人水蛇般的腰,沈绩本能的觉得燥热。

此情此景如果什麽都不做,当真是辜负了。

他褪下衣衫,很轻易的从水中接近江槐序。

大手轻轻一览便让他坐到了他的怀里。

水里的石子仍旧咯人,但沈绩出生行伍,加之美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什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