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觉得无比的恶心,又怎麽能够沾染了他单纯的小骗子呢?

“你一定要答应我,知道吗?不然我们两个就要被迫分离了!”唐白嘱咐道。

“放心,我不会给任何人将你带离我身边的机会的。”

楼宴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即使对方是他暂时还打不过的唐若凡。

第二天,陆绩还是準时来教导唐白功法,一教又是一上午。

“好了,今天就教到这儿了,我也到时间回去了。”

“陆师兄,我送你!”

唐白说着就要收起内力,下床送陆绩。

陆绩赶忙摆摆手,“不用。你继续,一气呵成是最好的,不用在意那麽多礼数,我这个向来也是随心惯了的。走了。”

没再给唐白反应的机会,陆绩快步走了出去。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倚在门框上的楼宴。

“呦,今日不上屋顶了?”陆绩调侃道。

楼宴无视他的问题,自顾自地问道:“你腰间天天带着那把扇子,却没有见你用过。”

“哦,你说这把啊。”

陆绩从腰间取下扇子,拿在手里把玩。

“这扇子前几天的时候被人踩坏了,扇柄上有裂痕。只是这扇柄的材料比较特殊,一时较难找到,就只能先挂在腰间了。”

“这把扇子你一直带着吗?”

“是啊,这把扇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自然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