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迟没有继续的意思, 陶然只得回到桌前, 打开光脑跟池湛聊天。
陶然:到底是……
池湛:我动的手。
陶然:???
池湛:看他不顺眼。
陶然:那肯定是岑迟的错!需不需要我也打他一顿?
陶然就是坚定的“池湛党”,无论池湛做什麽都毫不迟疑地拥护,池湛做什麽都是对的。
两人正聊着暗杀室友的一百种方法, 忽听岑迟道:“阿湛, 能帮我倒杯水吗?”
他的声音仍旧夹杂着些许嘶哑, 含着隐约的痛楚, 因而说话有些费力, 虽然不再流血,但伤口没那麽快愈合,必定还是疼的。
池湛接了一杯水,放在岑迟面前。正要离开,手腕被握住了。
力道不重,仅仅是松松地扣住,稍微用力就能挣脱。
岑迟道:“喂我喝好吗?”
池湛眉心轻微一跳,面无表情地俯视岑迟:“你没手吗?”
岑迟丝毫没有身为男人的自觉,道:“手疼。”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一刀砍在他手上了。
“我们说好的,不是吗?”岑迟咳了两声,由于失血,脸上血色趋近于无,比纸还白,仿佛轻轻一碰就碎了,“如果你不管你的男朋友,下一秒他可能就要心碎而死了。”
池湛俯身道:“我们说的是,只在萧行面前假扮男友,其他时间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