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下意思地在她掌心挠了挠。
许颜越失神片刻,回神之际,用力将手收了回来。
傅则绪脸上挂着淡笑,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积蓄勇气,再次看回去时,他已经闭眸休息。
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她小声嘟囔:“你醉酒后,没有平时那麽兇了。”
傅则绪喝醉酒后,不会借着酒劲儿撒泼耍浑,做些平日不敢做的事。
他很乖很安静。不用人扶便乖乖回家,进屋后,仍然按照平时的习惯,将皮鞋放进鞋柜,乖乖地坐在沙发,等待许颜越的号令。
许颜越不会照顾醉酒的男人。
印象中,应该煮点醒酒汤。作为厨房小白,她果断放弃,选择了简单易操作的蜂蜜水。
烧水的同时,还不忘打电话问傅星硕:“你哥能喝蜂蜜水吗?”
“能吧。”
傅星硕想了想,他似乎看到过傅则绪喝蜂蜜水。
得到确切回答,许颜越才将滚烫的蜂蜜水端给傅则绪。
“喝吧。”
傅则绪听话地接过水杯,嘴唇刚触到热水,便蹙眉停下来:“太烫了。”
啊。
忘记晾凉了。
许颜越笨拙地吹了吹蜂蜜水,效果欠佳。她索性放在凉水里,隔着水杯降温。
相比傅则绪,她自认自己欠缺照顾人的能力。
好在,他喝完蜂蜜水,清醒不少。
她将水杯沖洗干净,关上厨房门。余光瞥到餐桌上放着傅则绪早上出门时携带的公文包。
她看向傅则绪,后知后觉,他应该是先回了趟家,发现自己不在家,才去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