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摸了摸温热的杯壁,咕咚咕咚润着嗓子,没喝完还给他时被他塞回手里:“没倒多少,要喝完。”
杯子搁在桌面,宁黛指责他,“我刚洗的澡,”她清了清嗓,“都白洗了。”
晏月伸手来抱她:“嗯,抱歉。”
宁黛继续说:“我还在跟别人聊天。”
晏月在细碎亲她半仰的脸:“嗯。”
宁黛没躲但不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晏月亲亲她的眼睛:“在听,你们在聊什麽?”
“我之前跟你说那个聚会,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时间。”宁黛闭了下眼,“今天几号来着?”
“三号,星期三。”
“哇,这麽巧。”宁黛说,“本来是六号,延到七号了,温知琳那天没时间。”
她算了算,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所以是这周周日,你有没有时间?”
“有。”晏月道。
“忙完这几天我本来也打算抽两天时间出来休息的。”
宁黛掌心抵着他胸口点头:“那就行。”
她说:“突然一发现是星期天那天出去玩,感觉好奇妙,像还在上学一样让人高兴。这是上学后遗症吧。”
“要买点什麽零食饮料方便那天带去吗,即将春游的小学生?”晏月说,他侧头,刚吹干的发丝蓬松地向一侧偏移,脸上是不疾不徐的淡定。
宁黛:?
她又有点被逗笑又有点纳闷:“你以前不觉得周末特别让人有盼头吗。”
晏月遗憾地低头看她:“没有,对我来说周不周末的没什麽不一样。工作之后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