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杭潇潇是识大体,只是今天的她并不想随了任何人的意借坡下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万万没有让她把馊了的饭菜往回咽的道理。
因此,对于梁先生的话,杭潇潇仅仅只是笑了笑,并不做回应,反正都要撕破脸,她不介意撕得再碎一些。
“我就想不明白了,把我骗回国到底对你有什麽好处,和你拉扯这麽久我都厌倦了。”
杭潇潇说完看了眼梁先生,又看向梁夫人,问,“说吧,把我叫过来到底意欲何为?”
杭潇潇的耐心开始告罄,在场的人和事,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厌烦。
梁先生在心中不住地暗骂梁夫人是个蠢货,大好的日子全让她给弄砸了,又恼怒杭潇潇目中无人、不识擡举,好言相劝不听反倒想一条道走到黑。
梁夫人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全是斑驳的酒渍,面对杭潇潇的质问,梁夫人发热的头脑忽的冷静了下来,她像是窥见了敌人的弱点一样,胜券在握地看着杭潇潇,说,“叫你来当然是想让你见证我们家诚儿和小暖的订婚典礼。”
“怎麽样?是不是很惊讶?很荣幸?”
订婚典礼?杭潇潇四处环顾,人群中间林暖正双目仇视地看着自己,而梁至诚面对自己的目光却是闪躲、逃避。
杭潇潇突然展颜一笑,觉得可笑至极,梁夫人究竟是有多想恶心自己,才会把自己叫来参加梁至诚的订婚典礼,也不怕自己当场把它搞砸了。
杭潇潇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强忍住不让自己失态,杭潇潇打开手中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扁平的木盒子,道,“看来我今天来得正是时候,如果我不来你们岂不是犯了重婚罪。”
“哦,是我理解错了,应该构不成重婚罪,毕竟只是个订婚典礼,又没领证,法律上构不成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