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潇潇轻点头，道：“对，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如果你中午已经有约的话，我们也可以改约晚上。”

“必须今天说吗？”梁至诚起身走向阳台，阳台的外面是一片花园。

花园里，梁夫人正支使佣人布置餐桌，梁至诚还看见刚从自己房间离开的佣人此时正向梁夫人彙报着什麽。

梁夫人擡头向上望了一眼，母子两个的视线刚好交彙在一起。

梁至诚对着自己的母亲笑了笑，梁夫人回以微笑，神色柔和。

“最好是今天，我想将事情早点解决。”

梁至诚没追问到底是什麽事必须今天解决，而是沉思了一会，才道，“可以。”

约好见面的地方，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细微的电流杂音在彼此耳间流淌。

沉默在蔓延，直至梁夫人呼喊儿子的声音突兀地闪现。

杭潇潇：“你妈妈在喊你。”

梁至诚回头看了眼楼下仰头呼唤自己的母亲，向她挥了挥手算作回应，道，“嗯，我知道。”

杭潇潇不知道梁至诚那边的情况，只知道隔着手机梁夫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响亮、尖锐。

杭潇潇：“你如果实在不方便出门的话，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楼下，梁夫人已经从花园离开，梁至诚将阳台的门反锁，整个人靠在护栏上，仰头看向天空，道，“不用了，就今天吧，我没什麽不方便，就是可能会晚一点到。”

“这次又需要你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