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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渺轻叹一声,仅仅说出这句话便没有再出声。

她没有资格去评判什麽,她自己依然为姜初君的遭遇感到歉意,但却无法站在谁的立场上去说些什麽。

哪怕是站在自己的一方,因为她不是所谓的当事人,也不是观看和知晓全过程的旁观者。

“我就先走了,照片您看了之后有问题可以再联系我。”

向僵直在原处的姜初君点点头,时清渺头也没回离开。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雨滴在某时某刻变成针,仿佛下一秒就会扎进皮肤里。

就像前几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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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和你爸一样,就是疯子!”

“特意来医院截胡,只是为了说这句话麽?”

左叙随手晃着手里的冰水,面对姜初君的话脸色都不变一下。

他面色冷然看了眼手机,屏幕是水族馆地址。

“没什麽事的话,我还有事。”

左叙直接起身,不打算再跟面前这个所谓的母亲多说。

姜初君砰的一声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冰块撞击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清晰刺耳。

“离她远一点,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左叙听到这话重新转身,眉眼之间找不到一点温度。

“你是以什麽身份来干涉我?”

他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细听还暗藏着丝丝讽刺。

姜初君却在此时笑出声:“左叙,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敢说你迄今为止,对她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那些肮髒的东西,你就没有想过一次?”

一连串的质问蜂拥而来,左叙站在原地垂着眼,看不清他多余的情绪。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