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渺张口,话到一半却硬生生停下来。
是啊,只要说一句不喜欢左叙就可以解除误会了。
但为什麽,偏偏说不出口呢
桌子下的手悄然握紧,时清渺怔愣于自己此时竟然无法开口。
姜初君倒是笑出了声:“看来,答案很明显。”
时清渺还算冷静出声:“所以您是为了左叙学长来找我?”
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脑海里闪过无数霸总小说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
奈何姜楚君对此不屑一顾:“我做事可从来不会为他。”
“我是为了你。”
为了她?
时清渺闭口不言,这又是什麽意思?
“你现在,简直跟我那时一模一样。”姜初君看着时清渺发出一声感慨。
那时?
关于这些话时清渺听着越发困惑。
姜初君没再说话,反而抿着笑起身,摘下了手上的纯白手套。
时清渺不明所以,直到清晰看到那双手腕上的伤痕。
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但就像是新粘贴在手腕上的複制品,数不清有几条白晃晃的印记。
格格不入。
时清渺脑子里冒出这个词。
姜初君看着她动作不停,开始去解披风的扣子。
时清渺一惊,两人的身旁便是到顶的透明窗,她正起身想要去拉上窗帘。
“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
姜初君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清渺拉着窗帘的手一顿。
等回头时姜初君已经脱下披风,密密麻麻的伤疤就完全展现在时清渺眼里。
没有一丝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