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锁扣的那端圈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中,让她被迫扬起下巴。
在最后关头,又停下,要她叫他名字,或是让她说,想他的时候,自己都做过什麽。
……
这次,来来回回折腾到天黑,中途谁都没有要节制的想法,开始、结束、相拥,循环往複。
直到钟晚觉得浑身快散架时,才终于暂告一段落。
他们真的太久没做过这件事了。
现在不像以前,柔情蜜意中总带着刺痛的警醒。
这次,却能够全心的沉陷其中,像自甘坠入深渊,又像互相托举着一起飘向云端。
梁序之再次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半湿的头发垂在额前,走去窗边,将窗户开了条窄缝,抽出一支烟点燃。
窗帘也被拉开一些,有薄薄一层月光透进来。
钟晚倚在床边的懒人沙发上,偏头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从那条缝隙里蔓延出去的青灰。
梁序之一个人临窗站着时,总有种冷清孤寂的气质,此刻也不例外。
钟晚下意识想要出声打破这样的氛围,拉他回来,“你真的不饿吗?”
梁序之回身看她,缓声道:“刚给林叔打过电话,等厨师做好,应该还要一小时才能到。”
钟晚撑着床角慢慢站起身:“再等一小时我要饿得一命呜呼了。”
她走过去,思忖着说:“我冰箱里还有小馄饨,不然先将就煮点吧,林叔送来的就再当夜宵或者明天的早餐。”
梁序之熄灭手里的烟,笑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