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站在热闹的人群中,也跟着举起杯子彙集到中央。
她低低跟着说了句:“敬自由…”
敬她一直追求的自由。
热红酒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热腾腾的雾气升上来,她鼻子有些发酸,和加了柠檬煮沸的红酒一样。
雾气落在眼中,盈着一层水,眼前的景象也逐渐被模糊。
不知需要多久,她才能真正忘记他。
此时澳城的别墅里,庄伊禾也在厨房忙活着煮热红酒。
应梁序之的要求,用了他酒柜中价格高昂、年份久远的名贵红酒。
煮好后,庄伊禾先尝过,嫌弃似的皱皱眉,给他舀了一杯端过去:“…哥,这一整锅你都自己喝吧。”
梁序之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地捏起高脚杯抿了一口,也微蹙了下眉,把杯子搁下。
庄伊禾:“味道很怪,对吧?”
梁序之未作声,片刻后淡声道:“倒了吧,让陈妈去买别的酒,重新煮。”
“大过节的,还是别折腾陈妈了,也不是什麽必需品,算了。”
庄伊禾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说:“而且,就算是陈妈去买了便宜酒回来煮,肯定也不是前年你喝过的味道了。”
梁序之扫她一眼,没什麽情绪地问:“什麽意思。”
庄伊禾叹了声气:“你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