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安:“我可听董事办的人说,你跑京市去了,京市有什麽工作是需要你亲自到场处理的?”
梁序之冷笑了声:“我需要跟您彙报吗。”
梁穆远最后算是被梁承安气到心髒病发作去世的,怕是因为心虚,前些天葬礼上梁承安都没怎麽露面,他另外两个儿子又是取保候审才得以出来,他就甩手掌柜似的,大事小事全都交给他这个私生子应付。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梁承安也没力气跟他再吵,叹了声气,先让步道:“你不在,就让家逸先回家待着,跟其他家那些老头,我也说不上什麽话。”
梁序之最后丢下一句“你自己跟他联系”,就将电话挂断。
林叔在旁边也叹一声气,心道,梁家这烂摊子,还好有梁序之在。不然都说富不过三代,到他这代也就该彻底没落了。
梁序之走过来,从桌上拿起一份杭市的招标文件,坐在沙发上翻阅着。
片刻后,等他将文件放回去,林叔试探着问:“钟小姐那边…怎麽样?”
梁序之轻嗤道:“她好得很。我再晚点过来,小男朋友估计都找到了。”
“……”
林叔不好发表评价,静了会儿,又转而问:“您打算什麽时候离开京市,我去让人订航线。港岛那边…就算不管家里的事,老爷子去世,集团的工作堆得也多,小秦打电话来问过好几回了…”
他斟酌着暗示道:“旁的事,可能急不得。”
梁序之擡头揉揉眉心,鲜少有这样烦躁的时候,拿出烟盒,却发现找不到打火机,怕是落在钟晚那里了。
林叔及时看到,递给他自己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