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阿姨看着精神尚可,但刚得了场大病,人怎麽都比从前憔悴许多。
“是啊,前几个月经常因为照顾我请假,我听到她接电话时候说的话,她领导好像都不高兴了。”
钟晚笑:“领导的日常就是不高兴。您少操点心,她都没跟您说,您还要往自己身上揽。”
魏阿姨也笑,揉了揉眉心说:“没办法,操心惯了。”
而后,开始操心她,“你拍戏的工作没耽误吧,现在是拍完了,还是放假?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钟晚解释道:“还不知道能待几天,靳峰鸣老师前两天拍戏脚被砸伤了,得恢複得差不多,至少走路看不出问题,才能继续拍。”
魏阿姨作为靳峰鸣的半影迷,愣了下,忙问:“严不严重啊?他也四十多岁了吧,这个年纪受个伤,还不多养着,当心要留下病根。”
“……”钟晚笑说:“放心吧,我看靳老师保养得挺好,平时应该有锻炼,拍戏熬大夜都不带困的。”
閑聊许久,魏阿姨又问起卢文茵,“你妈妈的事呢,还没有消息?”
钟晚怕她又多想,没细说,只摇摇头,“没呢。”
魏阿姨忽然站起身,“对了,前几天出院回来,我收拾房子,翻到点你小时候的东西。”
“没想到搬了几次家,都还在。”
“什麽东西啊,您坐着歇会儿吧,可别忙活了…”
说着,钟晚跟过去。
魏阿姨从卧室装杂物的柜子里翻了半天,翻出几本册子,说:“应该是你更小的时候,你妈妈买给你的。有一次你爸喝多了,你听他吵吵几句,第二天就让我帮你把这些册子扔掉,我怕你还有用,当时都给你收着了。”
钟晚回忆一会儿,想起钟重临当时跟她嚷的内容大概是卢文茵不要他们父女,跑去香港跟有钱男人跑了云云…
但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