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也是看到新闻才知道,除赌厅的投资外,他这几日在澳城都忙些什麽。
连续几天的拍摄结束,台风预警也来了,就在明天。
街上建筑物的玻璃门窗上都贴了米字型胶带。
钟晚下午从片场回酒店时,刚进大厅,接到林叔的电话,问她在哪,而后让她在房间等着,梁先生已经在回程路上。
这次倒是没让她上楼。
阴天,外面光线暗淡。
钟晚挂断电话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出来给花花草草浇一遍水,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她放下浇花的长嘴壶,擦干手,快步去到门口。
一开门,看到梁序之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冽而淡漠,穿了身深灰色的大衣,里边是黑色的半高领毛衣,禁欲系的风格。
“在忙什麽。”他问。
钟晚给他取来拖鞋,接过他手里的羊绒围巾,笑道:“在浇花。我也刚从片场回来。”
“还以为马上刮台风,您这几天会留在澳城。”
梁序之看她一眼,“不希望我回来?”
钟晚有一瞬的失神。
当时剧本中那句台词,和他的问题很相似。
“希望啊。”钟晚很快恢複正常神色,用属于她自己的风格去回答:“但也不是我希望了,您就会回来的。”
梁序之未给出回应,往里面走,把手杖也直接搁在柜子上,看见她房间里别致的布置时,视线停了几秒,评价:“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都看不出这是万泰的酒店。”
钟晚很自然地领他参观,笑着说:“我怕长住在酒店会很没有安全感,稍微布置一下,有点家的样子。平时保洁阿姨来打扫,也让她不用动这些。”
梁序之缓步随她转完了这一百余平的小房间,戏谑道:“你可能选错了职业。”
说着,随手拿起她摆在柜子上的小玩偶,一模一样的粉头发小人,站了一长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