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唏嘘几声,也真就不再多说,让侍者发起牌。
钟晚还没拿到牌,心里就开始忐忑。天知道这种人打牌,打得会有多大。
…反正输的不是她的钱。
没想到,她一口气连赢了三局。
面对这些靠此行发家的人,钟晚可并不相信自己是运气好。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有求于梁序之,给她放了个水。
又几局过后,几个男人要谈事,大概是涉及商业机密,把保镖和各自的女伴都支了出去。
钟晚看向梁序之,投以询问的眼神。
梁序之笑容没什麽温度,淡声说:“先去自己玩一会儿,赢了算你的,输了账就都记我这。”
钟晚是真不想玩这些□□类的游戏,準备出去后找个沙发歇着等他。
没想到刚出门,她就被刚才贵宾厅里其他几个女人叫住,拉她去打麻将。
钟晚不确定直接拒绝会不会间接得罪人,斟酌两秒,摆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跟着她们去了贵宾区域的另一间屋子。
商量打多大时,她们报出一个数字,钟晚再次听沉默了。
其中一个女人察觉到她的表情,笑说:“这才多少,而且不是有梁先生帮你买单吗。你就算打一个通宵,每局都输到封顶,梁先生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打麻将时免不了閑聊天,开始摸牌,几句话之后,便有一个叫diana的女人看向她,很自来熟地开口:“晚晚,你跟着梁先生多久了啊?”
“不方便说也没事,就瞎聊天,好奇问问。”
也没什麽方不方便的,钟晚一边整牌,一边应道:“好像,一个月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