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两人要回家的日子,喻羡被杨恩佳神秘兮兮地叫进她房间。
杨恩佳递给她了个刺绣精美的盒子,喻羡小心翼翼地打开,入目的是见做工精良的旗袍。
“这可是我花了大功夫做的呢,你身段好看,穿着一定好看。”
喻羡能感觉得到自己是被陈家好好接受和爱着的,心里不免感动:“谢谢阿姨。”
在杨恩佳长时间地注目中。
她涨红着耳垂,音量小如细蚊:“谢谢妈。”
……
喻羡这是第二次穿上旗袍。
与上次相同,依旧是杨恩佳亲手裁量,依旧是严密地贴合她的曲线。
“好疼……”喻羡忍了一路,才叫疼。
她为了搭配这身旗袍,精心地选了双纯白的高跟玛丽珍鞋。
鞋跟虽然不算特别高,但这种款式的鞋是出了名地费脚,尤其是脚背上垂的珍珠链子,最是磨人。
她身子微微后仰,抵靠在鞋柜,沖着陈以洵耍赖道:“帮我脱嘛——”
陈以洵嘴角无奈地扯起弧度。
将手里拎着的喻羡的包,放在一旁,遂她愿地蹲下身。
修长的手指,勾上鞋链,微微一捏,将扣解开。
白皙的脚背被磨得渗了些血丝,小姑娘肌肤生得娇嫩,相较之下,受伤之处更显触目惊心。陈以洵见了,眉头不禁皱起。
他从衣服口袋里取了创口贴来,撕开纸,轻地覆上磨破了的伤口。
稍加用力地贴紧,陈以洵是实打地心疼了,语气生了些责怪:“以后不许穿这种鞋子。”
喻羡自知理亏:“这不是……为了配这身旗袍嘛,不然怎麽对得起妈的一片苦心。”
陈以洵单膝跪着,擡头望向喻羡。
目光沉沉,格外地认真:“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够了。”
喻羡听着,心里暖流自然涌过。
她擡手,将手指插入陈以洵脑后的碎发中,轻揉了揉:“我知道,老公最好啦!”
回陈家住了几天,难免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