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太久,但好在他们的身体还记得要如何爱对方。
陈以洵只是静静地捧着喻羡的脸。
视线落下,将她的眉眼与轮廓描摹千遍百遍。
“他算正宫,还是我?”
喻羡还尚未从方才的缠绵中彻底缓过神来,蓦地听他这样说,耳垂又没出息地烧起来。
“……说什麽呢。”
陈以洵不以为意:“他在追求你,我也在,不是吗?”
喻羡被他吻得早已经整个身子软掉,想和陈以洵大声理论几句的力气都很难聚全。
她是真的想问,谁家追人,是把人按在墙上亲的啊?
“陈以洵,你再这样,真的算你犯规。”
喻羡微蹙起眉头,一本正经地“警告”着他。
在陈以洵看来,和惹恼了家里的椰子也并无分别,他没多担心其他。
目光近乎柔若水,潺落在了喻羡那双情动的眸上。
“可我觉得,”他一字一句,语速极缓,仗着夜色昏暗而故意调情,“你没推开我。”
喻羡擡眸,注视着陈以洵。
本是最无攻击性的圆形眼型,在他身上却全未体现。眼瞳的颜色失了光的照射,而变得更深,沾惹上了几许情动。
他看着她;她便无处可退。
喻羡像是失去了言语的功能,全身全意地沦陷在了陈以洵的眸色深情里。
曾经只懂得追在他身后的那个喻羡,怎麽想也不会想到还有这一天,怎麽想也不会想到能被陈以洵如此温柔以待。
她所迟疑的,退缩的。
一切都在他的眼神里寻到了答案。
爱人的眼里,盛着所有,星罗宇宙、无边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