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羡没具体说需要什麽,陈以洵就把刚刚阿姨说的不同牌子、不同长度、不同用途的,通通拿了一个。
他点头:“嗯。”
一旁排队结账的,还有一对情侣。女孩见状,拿手肘怼了怼自己的男朋友。
“你看看人家,能不能和人家学学?”她语气有些埋怨,“每次让你帮忙代买一下就和要了你的命似的,非要我忍着剧痛自己来买。”
被声讨的男生做了个“嘘”的手势。
两人的对话落进了陈以洵的耳里。
他想了想,擡头问还在扫条形码的收银员:“如果痛感很明显的话,是可以服用些止痛药的?”
得到了在场两位女士的肯定回答后,陈以洵点头以示了解。
“谢谢。”陈以洵留下一句后,便转神出了门。
那女孩的男友对着陈以洵比划了个大拇指,自己则是满脸愁容。
他心里明白,今天回家之后是少不了一顿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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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羡这边可颇不宁静。
她小脸惨白,额头浸湿了冷汗。新搬进的家,到处都是冰冰冷冷的,只有沙发这一处有柔软。
她解开围巾,随手盖在自己身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以往最难捱的生理期,都有妈妈在她身边。
一边轻轻打圈揉着她的小腹,一边哄着她喝最讨厌的红糖姜水。
想到这些,喻羡的心情又有些丧意。眼睛有些发酸。
她双手环住自己,往围巾里又缩了缩,像是给自己了个大大的拥抱。
许知也的电话,打来得恰好。
“宝贝,怎麽样啦,到里景还一切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