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她倒是记得,但太久没这麽直勾勾看见,还是觉得和脑海中穿着高中校服,有点婴儿肥的样子差太多。
易思岚揽着她肩安慰:“没事的,我们慢慢适应,日子还长着呢。”
她弯唇笑了下,点头应:“嗯。”
没多会儿,天色彻底沉下来。
和前几晚一样,她倚在枕头上,易思岚坐在边上给她读书。
不同的是,之前听着听着困劲就上来了,她也就自觉合上眼睡觉。
今天丝毫没有困意不说,好像还越听越清醒了。
她侧身枕在自己交叠的手掌上,书本上的文字萦绕耳畔,但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
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易思岚脸上。
读了好一阵,易思岚觉得嗓子干,暂时停下去倒水喝。
视线滑过她脸颊,轻喊了声:“念念。”
她眼睛张大了些,问:“怎麽了?”
他吞下两口水,杵着腰满脸深沉,“刚刚我读的那段还挺有意思的是不是,就是最后一段不太好理解,你什麽看法?”
续念:“?”
她愣住了。
刚刚那段是什麽,最后一段又是什麽?
努力回忆了下,好像只隐约记得什麽云朵、山峰、大树之类的。
她用咳嗽掩饰慌张,强行点头附和:“对啊,很有意思。最后一段……”
“你是怎麽理解的呢?”她把话题抛了回去。
易思岚端着下巴点头,“我觉得作者说得很对,夫妻关系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而亲密的关系中肯定会有一些特殊的称呼,用于区别于周围的人。对吧——”
“老婆。”他俯下身,一张脸凑过来,和她近在咫尺,呼吸交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