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推门进去,被客厅叠放的四句无头尸体吓了一跳,“大佬,你是怎麽筛选出来的?”
“偶然发现的,寄生者没有作为玩家的记忆。”
“奇了怪了,我广播寻人啓事的时候这些寄生者怎麽会找过来,暗号可是我们在中转空间定好的。”
“我问了,寄生者认为我们是旅游时认识的,暗号也是旅游时定好的。”
年乐恍然大悟,“难怪呢。”
新人吭哧吭哧挖好了坑,趁着天黑,把尸体扔进去埋好,不过好好的花园被破坏的秃了好几块,难看的要死,退租时如果整不好,肯定要赔押金。
少了四个人,房间需要重新分配。
想住在电竞房打游戏的眼睛男生欲哭无泪,寄生者被杀死的家庭影院与他的电竞房一墙之隔,闭上眼全是没头的尸体,他胆子再大也不敢住下面。
住台球室的西装男也是如此,死活不愿意住负一层了。
最后,陈夏依旧和另外两个女生睡主卧,次卧睡两个人。
剩下三间房里换了个人,分配不变。
出去一趟,年乐把他的空间填的满满当当,除了床垫被子就是食物。
床垫被子是商超亲自送过来的,死了四个人,床垫余出四张,于是陈夏垫了两张床垫打地铺,厚度和床差不了多少。
晚饭吃的是速冻水饺,人多,下了整整四大袋1kg的猪肉荠菜饺子。
好在没人挑食,老老实实吃完了。
睡在床垫上,陈夏把被子拉到胸口,一时半会睡不着,干脆枕着枕头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