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唇与唇相触碰时,一切的发展都开始不受控制了起来。

他的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用力,吻得眼下的人发出了几声不适的呻吟,又吓得他赶紧收回了思绪,再次撤走。

沉吟几秒后,他想起后备箱里还有几瓶酒,于是让君驰拿了过来。

打开一瓶酒,自已先喝了几口,后又把酒含在嘴里,覆上王以沫,掐开她的嘴,抵开她的齿,一点点地小心地把口中的酒喂给王以沫。

他不知道她今晚喝了多少,但他觉得那还不够,因为害怕她会中途醒来,察觉自已如此卑劣的行为。

于是他一口一口把整瓶酒全都喂光了之后,见王以沫睡得越来越沉,小脸越来越红,他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在彼此酒精作用之下,他的胆子大了,欲望也浓重了。

他彻底离开自已的座位,倾身压上王以沫的身体,继续吻她。

她的口中还有红酒的芳香,比他喝过的所有酒都要醉人。

他贪婪地夺取着她的唾沫,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找到她的软舌,与之纠缠……

与此同时。

遥远的天边。

蜿蜒盘旋的荒岛如同一条沉睡在大海之中的巨蟒,荒岛之上,那栋诡异的兇宅之中,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内每夜都会传出阵阵哀嚎。

被铁链缠绕的男人披头散发,面目全非,那身洁白的长衫被鲜血染红了一遍又一遍,脚下的地面因为鲜血长期堆积,早已无法彻底清理干净,一片片的暗红色在他的脚下绽放蔓延。

男子双眸绯红,脸上青黑色的经脉时而凸显,时而往上蔓延;那张原本红润剔透的唇也以变成了乌黑色。

可尽管这样,他的残破不堪中仍然透着几分妖豔与危险。

与他截然不同的是,坐在他正前方的长椅上,悠哉嗑着瓜子平静地欣赏着他发狂的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