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沫只当是他的教诲,忙不叠地点头。

“总之……”他拍了拍胸脯,再用手指了指她,“南山梁樱之,与你同在。”

“嗯嗯!!同在同在!!”

受宠若惊的王以沫端正地站在那里,都忘了送无为道长,直到她在天台看见楼下的无为道长匆匆离去,梁修倒是跟在他的身后送他离开。

楼下。

梁修一路小跑,像个狗腿子跟在他的身后,不停地问,“你都和姐姐说什麽了啊?!”

“你不知道自已去问她?”

“你先给我说,你让我心里有点数!”

无为道长脚步一停,来不及剎车的梁修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放心,你老子我没拆穿你。”

梁修立即垂下头,双手交织揪在一起,又是一副可怜巴巴,但又隐隐得意的样子。

“想笑就笑,别藏着掖着。”

于是,梁修擡起头,沖着他美美地笑了,“谢谢爸~!”这声“爸”别提多甜。

叫得梁樱之又犯了迷糊。

他这儿子,乖巧的时候是真的惹人爱。

别说王以沫了,他也扛不住。

“你自已收敛一点,别让她发现了。”刚说完梁樱之就觉得自已也挺“恶”的,他怎麽就成了教唆犯?!他还替梁修担心起来了?!

“爸你放心,姐姐要还不信我,我当场给她表演一个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