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恩猛然回过神来,起身点头,“好的,我这就去。”

一定是因为王以沫。

自从他第一次发现贺南周强迫王以沫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会毁了他心中的英雄。

人的欲望和罪恶相辅相成,悄然发芽,然后迅速滋生蔓延。

另一边。

在梁修喂给王以沫第三颗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扛不住了,纵然在药效的刺激下都已无法驱使她的四肢做出太多动作。

她无力地躺在水床上,就像在海面颠婆的小船,身边尽是风浪起伏的声音,而她慢慢沦陷到了深海,呼吸困难,心跳快得仿若随时都会从嘴里蹦出来。

头顶的这面镜子映照着床上赤身裸体交织在一起的二人。

床很软,她双腿已经无力,根本站不起身。

贺南周虽不是个人,但王以沫觉得在床事上梁修更像个畜生。

至少,贺南周从来不会让她吃这些药,而这些药每次吃下,她感觉自已都不是个人了,是一只只会享受肉体欢愉的野兽。

她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八次,只知道在梁修準备喂她吃第四颗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回到了那间温馨的卧室。

只是她的活动範围缩小了,她被困在了这张床上。

并且她全身上下什麽都没有,一丝不挂。

垂下头就能看见身上密密麻麻地全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虽然醒了,但她累得别说手指了,连睁眼都累。

于是又闭上眸,静静休息。

许久后,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下意识伸手想要拿被子盖住身体,可整张床上,却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