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的手放下,王以沫终于可以说话了,“贺大侠?你干嘛?”
“梁修,没为难你吧?”
王以沫觉得真是好笑,会为难她的人,就只有你贺南周了。
可他却浑然不知,在他那里,似乎梁修才是那个最不可理喻的人。
贺南周似乎还有些紧张,抓住王以沫的手腕儿有些许用力,痛得她低呼了一声,于是这男人便立即敏感地拿起她的手,撩开她的袖子,看见在她的手臂和手腕儿上都有青紫的痕迹。
“他打你了?”
王以沫都傻了。
贺南周该不会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有虐待倾向吧?
这手上的伤和梁修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她昨天在拍戏时留下的,怕别人说她矫情,所以这种程度的伤,她从来不会提。
王以沫抽出手,“不是,你别多想。”
“是我没有想周全。”
他太想让王以沫和梁修分手了,所以就只是想尽办法逼她。
可他忘了,那是梁修啊。
那是把他都缠得没有办法想要脱身的梁修啊。
他永远都忘不了,梁修第一次给他表白时那血腥的场景。
当初,梁修为了救他吸引了野兽的注意力,被野兽咬伤;后来无为道长和贺家动用了一切资源治疗他。
他命保住了,身体上的伤痕也治好了,唯独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虽然接上了,但已经没有了勃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