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殷红的唇破了皮,还能看见一点点血痂。
王以沫没有亲,往后退了退,倒是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破皮的地方。
“还很痛吗?”
梁修也没有纠缠,浅笑着,点头。
“手很痛吧?”
“麻的。”
王以沫继续给他按摩。
“昨晚没睡好吧?”
“断断续续睡了也有一两个小时。”
“你踹我啊!你把我弄醒啊!”手虽然绑了,但他脚没绑啊。想要弄醒她,还是很简单的。
但梁修摇了摇头,“姐姐睡得这麽好,都打呼了,我不忍心叫醒你。”
“我……我打呼了?”
“嗯。”
“姐姐,你心疼我了?”
“我……嗯。”
她当然心疼,她心疼死了,可是对哦,她为什麽这麽心疼?
因为她是罪魁祸首?
特别是看见梁修那细嫩手腕儿上一圈又一圈的骇人痕迹时,她真的恨不得受罪的是自已。
梁修灿烂地笑了出来,“姐,没事,我一点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