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开,又是新的一天。
手机通知栏里有邮件消息。
一封是比利时的学校发来的,对她延后入学申请的回複。
学校同意她延期入学。
另一封是中介机构发来的,提示她尽快缴纳学费,不然会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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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伤和郑端武的病情,郑希文从便利店辞职,也跟杂志社编辑请了假,放空没几天,郑希麦出事了。
郑希文半夜接到电话,立即往派出所赶,从民警这里了解了整件事:郑希麦晚上去酒吧喝酒,被于光荣鹹猪手,拿酒瓶给他开了瓢,一瓶没够,砸了两瓶。于光荣报警,她被送进局子。
于光荣进医院包扎,他老婆在这,坚决另有隐情,不愿和解,称郑希麦污蔑自己老公,一定要送她吃几天国家饭。
郑希麦吃了枪药似的炸毛,两人差点当场打起来。
于光荣有背景,身上又有伤,郑希文一个头两个大,思量半天,给杨兆北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只好给宋律齐打过去。
他似乎已经睡下了,接起电话,声线含混微哑,她顾不了那麽多,径直讲了前因后果,请他帮忙找人,至少不能让郑希麦留案底,她还在读书。
宋律齐应了下来。
此时夜深,郑希文以为至少要在派出所呆一晚,但很快就有民警过来叫她签单子,通知她可以领人走了。
夜里难打车,姐妹两人站在路边边等边处理伤口。
郑希麦手背两道长抓痕,讷讷道:“姐,我真不是故意挑事”
郑希文单手捏着棉签给她消毒,“不是故意你都敢在派出所跟她打起来,故意起来还得了。”
“我事出有因、我”